话题:上海女人的“嗲”文化
“嗲”是女人的特权
这里的“嗲”也是“好”的同义语,充分而恰当地表现了上海美女的让人魂牵梦绕的神情。而北方的姑娘们大多不知“嗲”为何物,她们为这种嗲找了另一个名词,称之为“犯酸”。但是在上海,“嗲”作为人们所认同的文化形态,正在悄然对女性进行塑造。
这种嗲文化其实是源自苏杭。也许早在宋代从开封迁都到杭州时,嗲文化就已经发端,这可能是千百年来所形成的江南女儿柔美温婉的佳人风范,正如越剧所表现的那样。
因为当时杭州的女性文化是来自开封或是更远的地方。
如今上海女人的“嗲”早已闻名大江南北,她们的“嗲”是一个被上海文化所熏陶的女孩近于天然的举止表现。一般来说姑娘谈吐和举止比较委婉可人,还不能说是嗲;一个漂亮但带苏北口音的女孩,人们不会说她“嗲”;一个出身高贵但说话很冲的女人,人们不会说她“嗲”。
“发嗲”,包括了一个女人的娇媚、温柔、情趣、谈吐、姿态、出身、学历、技巧等等,其中既有小姑娘的撒娇弄俏,也有大姑娘的忸作态等一系列显示女性柔弱娇媚的魅力的举止,包含有很多不可触摸的因素在其中,从而成为上海女性文化的一个重要成分。
嗲与撒娇的区别
上海女人的“嗲”与北方女人的“撒娇”有点相似。女人发嗲,也许是因为知道自己的性别优势。一般来说粗壮坚强,豪情侠骨,从来与吴越美女无缘。这种嗲文化熏陶下的美女,大都表现得含蓄委婉、缠绵悱恻。不过有时候“嗲”也是外露的,尤其是在有外人在场的时候,上海女人尤其“嗲”,也不知道是为了让外人知道她多么爱自己的男人,还是为了让别人知道她自己多么风情万种。
“嗲”有先天的也有后天的,是上海人对女性魅力的一种综合形容。如今的涉外婚姻统计证明,上海的女性,最受西方男性的欢迎。中国的嗲同欧洲比如法国女人相比,有点小家子气。法国女性有一种要力夺“最有魅力女性”的领导地位的倾向,不管长相如何,似乎总认为自己最有魅力,也就是说,法国女性的 “嗲”是一种强势嗲,而上海女性的“嗲”,是一种惹人怜爱的弱者之嗲。
除了“嗲”,上海美女的另一特点是毫无原因的骄傲,骄傲的理由大约是因为——阿拉是上海人。我曾听说现在的上海女孩子一般不会离开上海,除非出国。如果你遇到结伴外出的上海女人,也会领略到她们的骄傲。
她们喜欢在异乡的街头或公共场合大声地说着上海话,她们会感觉到所有的人都在注意自己,听自己说话。别人要是问上一句:你们是上海人吗?她们就会莞尔一笑说:是啊,心中却暗说:老土,这还用问嘛。但她们说话的声音却依然甜美与温柔。
她们中有人经常骄傲地称自己为纯粹的上海人,因为随着到上海打工者的增加,非纯粹的上海人也越来越多,外地年轻女性用不了多久,就能说一口流利的上海阿拉语,你根本分不出到底谁是纯粹的上海人。上海女人的眼里除了上海,其他地方统统是乡下。
从交谈中就可以看出她们很骄傲自己是上海人。现在她们已不那么的排他,起码在表面上看,本地的上海女人会和外地人相处得很融洽,至于心里到底怎么想,只有天知道。她们对于洋人的一举一动都很是关心,眼下流行穿什么衣服,戴什么帽子,她们就会很小心地模仿起来,但对内地却所知甚少,比外国人也多不了多少。
挑剔的上海女人
上海美女不只崇洋而且喜欢怀旧,所以她们非常挑剔。走在街头上的女人,你从发型上就一眼能找到老上海的影子,那种特有的打着卷的发型,无论是年轻的或是年长的,都保留着上个世纪30年代的遗韵。
走在人民广场地下仿20世纪30年代一条街上,迎面就是一部20世纪30年代的老电车停在街口,引得游人争相拍照,还有老虎灶、上海旗袍店、哈德门烟店、擦皮鞋童匠的雕像以及那悠悠回响的上海钟楼的咚咚声,不由将人们拉回了旧日上海的情境中去。幸好现在的上海突飞猛进,令这个城市再次成为东方明珠。上海的进步不仅改变了城市,同时也改变了上海的女人。
其实你从上海的女性文学中,就可以看出上海女人的大致。张爱玲笔下的女人是丰富的,依稀代表了20世纪30年代的上海中产阶级女性。她们的目标,便是成为一种“优雅的女人”,这种女人,其表现就是“出得厅堂,下得厨房”,旗袍麻将,宴会舞会。每一个时代都有一种风格,甚至每一个城市都有自己的不同格调,就好像每一个女人,都有自己与众不同的一整箱衣服,任何一款都会有一则美丽动人的故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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