腾讯娱乐:你们那个乐队叫“酸奶子”,有什么含义吗?
帕尔哈提:这个名字是,应该是2005年吧,2005年,那时候起的名字,我们自己乐队我们自己成立的时候,我们起的酸奶子乐队。比如这些声音都是天然的,包括人奶这个东西是做出来是音乐。
腾讯娱乐:您在酒吧唱了这么多年,嗓子没有损坏过吗?以前的嗓音也是像现在这样嘶哑吗?
帕尔哈提:我唱的不多,每天只唱个4首歌曲左右,最多唱不过8首歌嘛。不会这么用劲地唱7、8首歌,不是全都这样唱的,都是平时这样唱的。我自己安排的。乐队的头,我就安排我爱人唱几首歌,谁唱几首歌这样的,演出,我一个人来安排。
腾讯娱乐:现在还是在驻唱吗?收入大概多少?
帕尔哈提:收入不太高,不太高,一晚上超不过150块钱。我现在酒吧就不干了,不好好干了,就周末的时候两三天去酒吧,前面土耳其餐厅我唱歌的,然后还有一些餐厅,我一天最少两个场子。
腾讯娱乐:您在新疆本地是不是很有名气了?
帕尔哈提:对,新疆本地,还行吧,还可以,也不是特别有名气,反正都知道。这个怎么说呢?就年轻人喜欢我们唱的歌,年龄比较大的人,40多岁,不到50岁的人也很喜欢我们,再年轻的也不听,就是25到35、40,这种人就比较喜欢听我们的歌曲。
帕尔哈提:偶尔入大山隐居几天不见人
今年32岁的帕尔哈提,经历了亲人的生死离别,节目中《你怎么舍得我难过》便是他思念已去兄长的真情流淌,如同“说歌”般的质朴,似一颗催泪弹狠狠击中导师和观众们的泪点。
而在电话采访的过程中,不管是聊到离世的父母和哥哥,还是聊到音乐在国外受追捧的经历,帕尔哈提几乎全程都没有什么情绪起伏,没有明显的忧伤、也没有一丝张扬。与记者一问一答,记者问什么,他就如实道来,不遮掩、不修饰。但一切原本应该不寻常的人生故事,从他嘴里说出来都变成稀松平常。
“上《好声音》”,这样一个很多别的学院看来是“一举成名”的机会,在帕尔哈提的眼里不过就是“来唱几首歌”的事儿。“我其实没什么梦想”,面对导师的转身和“疯抢”,帕尔哈提表现出无比淡定,“踏踏实实做好自己的音乐,梦想自己会来找我”。
在舞台上,帕尔哈提淡定从容的自我表达;在生活中,帕尔哈提同样也有着异于常人的“嗜好”。“我喜欢偶尔一个人去大山里住几天”这可能是他净化心灵、寻找音乐灵感的“奇怪”方式吧。
腾讯娱乐:网友对你这种“特别”的唱法意见不一,评价两边倒。
帕尔哈提:这个怎么说呢,每个人对音乐的了解、理解都不一样,而且我可以接受他们的一些意见,我的唱法就是跟普通的唱法就是有区别,所以好多人接受不了这种的唱法,这我能理解。
腾讯娱乐:你有想过你以后会走到哪一步吗,会不会夺冠?
帕尔哈提:我没想,我真的没想,我就唱我自己的音乐,过好我自己的生活,基本上这些就够了,我没有想过然后以后成名,什么大明星,说实话我就没想过。
腾讯娱乐:您父母相继离世,有没有觉得内疚没有照顾好他们?
帕尔哈提:我结婚以后就有孩子了,然后我们的距离也有30公里的距离,我跟我妈说搬到我们房子她还不愿意,她喜欢我们以前她自己的房子,她不习惯住我的房子,我一个星期去一次,去两次,包括我姐姐在那儿,她们也照顾她。是这样的,我每个星期,最少也去一趟吧,去看爸妈,最后就去老家,奇台县,然后在那里差不多呆了半个多月的时间,我们去看她,她身体不太舒服,大半夜就去奇台,我们看她真的不好,就带她去医院,在医院躺了4、5天然后就去世了,就是这样的。
腾讯娱乐:很好奇,您平时就是一个情绪很平稳的人吗?我感觉您不管是在说高兴的事情还是说不高兴的事情的时候,情绪都很平稳。
帕尔哈提:对。我已经习惯了,不高兴的事也挺多的,高兴的事也挺多的,太高兴了也不太好,太悲伤也就是那样,也不太好,所以我觉得没什么。我经历了很多啊,比如家庭里面的事,然后我自己的生活,我平时喜欢登山嘛,徒步、走路,想好多好多事情,好多歌都是在山里面写的,就我一个人,拿着账篷,住到山里面好几天不出来,住在山里面一个人孤独地想象,思考一些东西。
腾讯娱乐:那您会带着老婆一块去吗?
帕尔哈提:也去过,我没结婚的时候,我习惯了一个人,一个人拿个包就到处乱琢磨。我结婚以后,我和我老婆,然后有孩子以后,每年就带孩子在山里边,我喜欢那种环境,安安静静的那种环境,大自然那种感觉。
腾讯娱乐:感觉您好像是一个不会带孩子的人。
帕尔哈提:不是,不是这样的。因为啥呢?因为孩子还小嘛,他妈妈带,我出去挣钱,没钱怎么养活这个家庭呢?白天的时候我们就一块儿,白天的时候我们去公园,干什么都我们四个人一块儿,基本都是这样,我白天也没工作嘛不是。 来源:真人体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