克林特伊斯特伍德(Clint Eastwood)
加利福尼亚州,演员、导演,78岁,于2008年11月3日出生于旧金山,在加州北部一带长大的伊斯特伍德,在美国《退伍军人权利法案》(G.I. Bill,)的帮助下入读洛杉矶城市学院(Los Angeles City College),并在1986 年至1988 年间担任卡梅尔市(Carmel,加州西部小城,艺术家、作家聚居地)的市长。
>首先,我比班上其他孩子个子都高。其次,我们总是在搬家:雷丁(Redding)、萨克拉门托 (Sacra mento)、太平洋帕利塞德(Pacific Palisades),接着又回到雷丁,回到萨克拉门托,还到过海沃(Hayward)、奈尔斯(Niles,邻近芝加哥的小镇)、奥克兰(Oakland)。所以我们总是在路上,而我也老是学校里的新生。那些小恶霸们就老是想,这儿来了个大块头高个儿男,我们要拽他过来。你知道小孩都这样,就是“我们要考考他”。我是个害羞的孩子,但我童年的很多时光,都在忙着把这些小恶棍轰开。
>等你老了,你就不怕怀疑了。怀疑并不主宰整场秀。你把所有的庸人自扰都抛开了。
>你70多岁的时候,他们还能对你怎么样?
>即使在初中,他们都教你跟随你的第一感觉。这就像做选择题,如果你回过头去思前想后,你就会说服自己别这么做,然后去选一个错误的选项。这只是种揣测,我没有见过任何这方面的研究。但我相信这个。
>就像杰里费尔丁(Jerry Fielding,美国著名电影音乐作曲家)说过的:“我们都到这分儿上了,别让我们的苦思冥想毁了它。”
>我父亲在“大萧条”初期有两个孩子。那时候没有那么多工作,没有那么多社会救济,人们也就那样过了。那时候的人比较坚韧。
>我们现在更多地活在一个娘们儿的世代,人人都习惯了说:“哎,我们心理上怎么承受它呀?”过去那会儿,你就是把那些恶棍轰开,然后堂堂正正走出来。哪怕那些人比你大而且会推搡你,至少你会因为还击而得到尊重,那以后就不会再有人惹你了。
>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准确地告诉你娘们儿时代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,大概是从人们开始询问人生意义的时候吧。
>有时候你会想,当一些真正的大事发生的时候,我们会怎么做?看看人们多么快就忘了911吧——7年。如果你是失去了亲人或是你爱的人,或许你会记得。但公众是可以对这些事情无动于衷的。而那时候没有人对珍珠港无动于衷。
>我记得在卡梅尔买过一家很旧的旅馆。我走进楼上一个阁楼,看见所有的窗户都被涂黑了。“这儿是怎么回事?”我问上一手的业主。他们说在战争时,他们以为日本人就在岸边。
>朝鲜战争就在二次大战之后几年,我们都去了。可是你禁不住要想:靠!这他妈的怎么回事?我们得到了什么?这分钟你还在宣示核裂变的威力,然后几年之后你又在“三八线”上来回捣蛋。这看起来真是徒劳无益。
>在《换子疑云》(Changeling)中,我试着展现一些你在当下绝不会看到的东西——一个小孩坐在那儿眼看着收音机,只是坐在收音机前面听着。剩下的就由你去想。
>我记得去过冰岛一个冰河上的大瀑布。人们站在一个岩石平台上眺望,他们都带着自己的孩子。有一处地方是没有封起来的,但有一条绳索阻止人们超越某一个位置。我对自己说,你想,在美国他们会用飓风围栏把那里彻底围起来,因为他们害怕有人会掉下去,然后就会有律师出场。而在那里,人们的心态就像在往日的美国那样:如果你掉下去,是你自己笨。
>你不能阻止一切事情发生,可我们已经到了确实在尝试这么做的地步。一辆轿车里面如果没有四百个气囊,那就大事不妙。
>我的父亲很突然地在六十三岁时死去,就那样倒地身亡。之后很长一段时间,我都会问自己,为什么我没叫他多去打高尔夫球?为什么我没有多花点时间陪陪他?但是当你一心要去追逐自己的目标,你就会忘记和忽略那些小事情。这在之后会给你带来一定程度的后悔,但你对此无能为力,于是你只能继续向前走。
>越小的细节是越不重要的,我们来着手做重要的事吧。
>我有一个很熟识我的好团队。我不需要跟他们说很多,我们只是设好东西然后拍摄,并且我需要指望每一个人做好自己的工作。而我只说:“好的……”
>事情是这样。1950年时我上洛杉矶城市学院,一个我认识的人每周四晚去上一个表演班,他开始向我说起那些漂亮的小妞儿,还说:“你干吗不跟我一起去?”所以我很可能有比想做一个演员更多的动机。而且果然,他是对的。那里有很多女孩,男孩倒不多。我说:“嗯,这里需要我。”我后来在“环球”(Universal)成为一个合约演员。
>全世界的人都爱西部片。一个人与环境搏斗,当中有一些幻想般的东西,或者甚至那些坏蛋在那些环境中也是如此。那是个更简单的时代,那里没有系统法律之类的东西。
>我拍的最后一部是在,92年,《不可饶恕》(Unforgiven)。那是个精彩的剧本,不过看来是我和这种类型片要走到头了,因为它仿佛概括了我在那个特定时期对西部片的所有感受。
>我在政务委员会有过一些争论。我记得我站起来,然后有个女人一直坐在那儿皱着眉头,从不抬头看。“不,不,不。”她说。我就想,这不应该啊。你当选了,你至少应该假装想知道人们为什么去那儿。你怎么放肆到就坐在那儿,一点儿都不注意、不理会?这个是需要修正的。
来源:真人秀节目资讯网
内容标题:克林特伊斯特伍德的内心独白